注:此版本删去了部分自己都看不下去的负能量
麻木
入冬,除了肢体的麻木,思维似乎也渐渐停滞。现在我更倾向于窝在宿舍打冒险岛,可以几个月不出校门,心底的那份激情早已经磨灭殆尽。
邮过来的自行车,从上个冬天积灰到现在;尼康相机放在柜子最深处,没有任何想拍照的欲望;为做视频购置的dji oa4,也变成了便携摄像机的功能。
对于 人绝对可以貌相 这个命题我深有体会。仍记得我小时候曾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成绩好的,长的都好看?同时,那些三教九流和亚非拉一眼都能看出来。
对此,可以观察安保留下来的人

以及这次入团人选的成绩——气质是摆在那的。
一个人是什么性格,第一眼就能看出来;接着聊几句,肚子里有多少货一清二楚;再长久的交流下去,下一步的动作就可以预测;等到了熟悉的时候,一个眼神就知道在想什么。
只不过,把人看透,太累,也无益。虽然在互联网时代谁都是透明的,什么信息都能查,但就算你把别人开盒了,了解的一清二楚又能怎样,还不是为了满足变态的心理。
再说明白一点,我就是歧视他们,看不起他们。都说世界是个草台班子,但为什么要和那些亚非拉比呢;都说要和自己比,那更是为自己的能力不足找借口。
(亚非拉:特指殖民时代的亚洲非洲拉丁美洲,这里意思是低一等的,次一等的)
我似乎活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
讽刺
“你是学生干部吗?你是积极分子吗?不是就对了!”牛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场都在笑,是真的好笑。
我在笑他的双标,自己装成大义凛然的样子搞风气,实际借刚上任进行大清洗,把佟英林的小弟清理干净,自律部就只剩11个人,还要从中选8个干部。
我在笑他们收了学生送的几千几万,也没见让学生混的多好。“我把钱送到车上的时候,我手都是抖的,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只能这么做。”
如果公权不能谋私利,谁会愿意上任呢。
为什么说我才认识到自己是普通人,因为我已经不可能实现阶级跨越了。在泡沫还没破的时候,我还认为当警察当兵都是读书读不进去的,当公务员都是赚不到钱混得不好保底的。要不然怎么会说,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超越父母的成就。
其实,已经一眼望到头了。
追忆
此时此刻坐在图书馆,能看到运动馆上在打乒乓球的同学。又开始思考起为什么这么颓废,于是思绪飘到找伴。借此,简单说明恋爱观。
为了以防邵婷问我怎么还不谈,先对可能的对话进行一次模拟。
Q:怎么还不谈?
A:不谈,没意思,你谈我就谈。为什么要向下兼容?
Q:比你厉害的为什么看上你?
A:正是因为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其他的,所以难谈。这正是一个矛盾的点。以杨晓雨来举例子,我高一喜欢她是因为我地理和语文比不过她。为什么分,就是因为我后来超过她了,没有喜欢的点了。所以我本质还是幕强,跟上岸斩意中人是一个道理。喜欢就是因为比我厉害,不喜欢就是厌蠢。况且,你得有共同语言,共同领域才能去比较吧。我就没见过有哪个女生喜欢建网站,喜欢养植物,喜欢下国际象棋。要是说以三观为标准,三观能说的就那些东西,几个小时就可以交流完。说句不好听的话,随便找一个女生都可以过,但为什么要让自己过一种一眼望的到头的生活。我就是寻求刺激,寻求变数,绝对的安稳不是我想要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喜欢公务员,明明能涉猎自己喜欢的领域为什么要往尔虞我诈的人精里面扎堆?也许是生不逢时,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怀疑,为什么就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就自己混的最差。长此以往的自卑和怀疑让我一直内耗。何苦呢?
后悔
学习了犯罪心理学后,我发现自己真符合罪犯的标准。
而且是连环杀人,灭门案。
极度内向,忍耐力强,提前布局,斩草除根。
我活到现在没犯事真是不容易。

忘却
参考文献源于小红书
鄂,我在外面么斯都想搞得赢。
已经零下了,我想念排骨藕汤。藕是粉的。汤是粘稠会粘住嘴唇的。
在你那里我是额子伢,在外面我是小篮子,是高同学,是花母鸡先生外卖放楼下外卖柜了记得及时取餐。
我在外面和人谈起我的家乡时,对方的第一反应也多半是试卷,我总要补一句:苏轼的前后赤壁赋也是在我们那写的。我就这样徒劳地用青史中的一点笔墨掩盖印刷机中源源不断吐出的试卷的惨白。鄂,我高中时期无数次和朋友畅想我们未来的样子,无论我们心中的生活图景是怎么样的,南辕或者北辙,目的地都不会是你。
鄂,我常常疑惑,九头鸟会不会是无脚鸟呢,否则为什么我们潜意识里什么都想搞得赢?学习要搞得赢,工作要搞得赢,孩子要搞得赢,过年回老家走亲戚要搞得赢,搞不赢怎么办呢,我想,每个在这里的人应该都听说过亲戚喝药或者是一二三跳的案例。
鄂,是不是因为你九省通衢,离开你的人才那么多。
我的大学在干燥的北方。放假回家时,我走出高铁就能感受到水汽扑面而来,古时候你是水乡泽国,我总是煽情地认为这是古老的你在拥抱我。我现在来到了一个更加潮湿的地方,很好地适应了这里,只是有时候怀疑我的真身是不是云梦泽里面的一条草鱼。
鄂,受你的影响,我在外面么斯都想搞赢,我总是想获得所有人的认可,习惯性地把生活中的一切当成考试,可是现在哪里有什么评分人呢?
我想念家楼下的襄阳牛肉面,我想念豆皮和面窝,我在这里看到了预制面窝,这里的生活节奏快到没时间慢吞吞地等一只面窝在油锅里像救生圈一样鼓起来,况且它只是长得像救生圈,并不能真正地拯救我,所以我早上一般吃贝果,以形补形。
鄂,我现在依然不想回来,我还想去更远更远的地方,直到我不再把一切都当成考试,直到我不再想百么斯都搞赢。
鄂 我一个人在外头 真搞不赢鸟
不晓得莫昂讲。
外头确实不差,只是我总想克江边哈玩泥巴,想克轮渡高头吹风。
不晓得莫昂讲。
我真滴是服了。我想七地道的湖be菜,想七热干面,想七三鲜豆皮,想七手工米粉,想七牛肉面,想七早堂面,想七jio鱼,想七xuyangzi泡糯米,想七女人gai麻辣烫,想七糯米包油条,想huo藕汤,想huo藕粉➕lu豆汤,想七炸圆子鱼糕,想七豆皮,想七锅盔,想七锅贴,想七香香的烧烤。
沈阳好干,咧里是大城市,回克的车票都抢不到,只能又请一天假,但我其实真滴不想回克。阔是lan么办嘞,屋里冒得几个玩得好的朋友,他们都在外头,我也只能先在外头待起,你莫太想我。
20岁比18岁更晓得爱你。
小时候,我总七想八想,说莫斯天高皇帝远,要去天远地远的外头,离开武汉去更广阔的地方发展。
我说勒样的话,你心里会不会不嘘服?
长大了才晓得,个斑马乡愁都要钱。
我如今讲我蛮欠你,隔你好远,你听不听得到啊?
